北京新阳光慈善基金会于2009年在北京市民政局注册成立,其前身为2002年成立的北京大学阳光志愿者协会,由北京大学学生刘正琛在身患白血病后发起成立,2013年在国内率先由非公募基金会转型为公募基金会。新阳光在成立后本着“用爱自己的心去爱别人”的宗旨,在医疗和教育领域创建了“新阳光病房学校”、“生命的礼物”、“阳光骨髓库”等多个品牌项目。
新阳光基金会根据捐赠人或发起人意愿设立、实行专款专用、在本组织运作框架下有一定独立自主性的专用资金。目前在新阳光设立的专项基金有: 峥爱基金、 助医儿童白血病研究基金、 一元儿童噬血基金、 儿童舒缓治疗专项基金、 香柏树专项基金、 爱在专项基金、 爱里的心先心病专项基金、 V爱血液病公益基金、 源公益专项基金、 焕蓝梦想基金、 京西专项基金、 信美相互少儿救助专项基金等。
新阳光联劝伙伴(竹林计划)是北京新阳光慈善基金支持的医疗、教育等领域的初创或者草根公益组织,新阳光为这些组织提供团队培训、能力建设、联合劝募、宣传倡导、咨询等服务和支持,致力于促进医疗、教育等领域公益事业的发展,更好地服务目标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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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嘉宾】李占东
北京大学肿瘤医院中西医结合暨老年肿瘤科主治医师。2005年7月毕业于北京中医药大学七年制专业。2014年9月至今为北京大学中西医结合临床在职博士。主要从事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的临床和科研工作,尤其侧重于中西医结合治疗乳腺癌、肺癌、消化道肿瘤等常见肿瘤,及癌痛与肿瘤的营养不良。为北京大学肿瘤医院“疼痛与症状控制协作组”成员,北京大学肿瘤医院营养支持多学科协作组成员。获得一项北京肿瘤医院院内基金资助,北京中医药科技发展资金项目资助一项。获得教育部科学技术进步奖二等奖一项,华夏医学科技奖三等奖一项。在国内核心期刊发表论文3篇。目前担任北京中医药学会肿瘤专业委员会青年委员,北京中医药学会第二届综合医院中医工作委员会青年委员,CSCO会员。
【文字整理】李光启 王丹迪
香七寄语
香七微课堂创始人之一
姐妹们好,我是香七。非常高兴迎来了新阳光粉红之家-香七微课堂的第39期直播。这次我们邀请到北京大学肿瘤医院中西医结合暨老年肿瘤科的李占东大夫进行第二次分享。(李大夫第一次分享时是微信直播,内容没有语音留存。)
我们中医请得比较少,倒不是因为效果不好,最主要原因是西医在目前乳腺癌的治疗中占据了主导地位。而中药则是在治疗期和康复期都非常重要,可以起到调理的作用。中西医结合治疗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我们请李占东大夫给大家分享也是有考虑的,因为李大夫在三甲医院的中西医结合暨老年肿瘤科,有很丰富的临床经验,能综合看待我们乳腺癌病友应该注意什么、避免什么。如果单从中医角度看问题而忽略西医是不可以的,比如说有些姐妹可能对雌激素很敏感,但社会上一些江湖郎中在开中药的时候没注意,开了含雌激素很高的中药材,其实对我们的病是有害无利的。
下面我们请李大夫给大家分享,等李大夫分享完,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李大夫用文字进行交流。
〇、前言
各位香七微课堂的患者朋友晚上好,我是来自北京大学肿瘤医院中西医结合科的李占东。很高兴在这儿跟大家探讨一下关于乳腺癌中医方面的知识和我们的经验。希望我这次讲课能让大家有一定收获,对大家起到一定帮助。
今天我这堂课的题目叫《乳腺癌的中医康复与调理》。乳腺癌在中国已经是一个很高发的肿瘤,而这个病因为生存时间很长,在手术以后、化疗期间、内分泌治疗期间等等,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需要我们来介入和调理。
一、中西医结合治疗
要谈中医治疗乳腺癌,首先要谈谈中西医怎么结合。乳腺癌脱不开西医的治疗,它是以根除和控制肿瘤为目标,是以循证医学为证据的,随着西医手段的进步,目前乳腺癌的根治率、存活率越来越高。而中医治疗肿瘤的理念,是整体调节,个体化治疗,它有数千年的治疗经验,更关注的是人、人和病的关系,更关心的是患者的主诉和感受。如果一味地治病的话其实还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所以中西医结合治疗是一个很好的路子,不光是提高肿瘤治疗的成功率,同时也能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对她的生活、重新融入社会,都有很大帮助。
那么在不同的阶段怎么使用中药呢?如果是做完手术以后,我们根据病的情况来看,如果有症状,以减轻症状为主;如果没有症状,以扶正培本、提高免疫力为主,让患者更好地生存。在姑息手术之后,如果有症状,我们积极地改善症状,改善不适的情况;在没有症状的时候,我们就“扶正抑瘤”,就是在扶正的基础上加一些抑瘤的中药,控制病情,延缓它的发展。
在放化疗期间,因为有这样那样的副作用,比如化疗之后恶心呕吐、放疗之后口干、腹泻啊,包括胸壁疼痛,我们的中药介入和干预,就以减轻放化疗的毒副作用为治疗理念,同时兼顾一个整体调节,提高患者的免疫力,让她更好地耐受这些治疗。
大家都知道,在内分泌治疗期间会有这样那样的副作用,最突出的就是潮热、骨关节病、失眠。有的人潮热频率高达一天十几次甚至几十次,或者浑身关节疼痛,严重影响生活质量,所以我们在这方面也做了大量的研究,有很多经验,后面会跟大家进行分享。
在肿瘤的康复期,相当于咱们已经做完手术,做完放化疗,包括一些内分泌治疗也已经基本结束了。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治疗理念主要是有症状的辨证施治、改善症状,没有症状的进行扶正巩固治疗,包括给患者一些饮食指导、锻炼指导,包括一些补养、扶正的中药。这些可能对大家有一定的帮助。
中西医结合治疗最根本的目标就是四句话:提高治疗效果,减少不良反应,改善生存质量,获得长期生存。这同时可能也是广大患者的目标,通过我们的治疗希望能够达到这个比较好的目标。
二、乳腺癌西医治疗常见不良反应中医对策
下面给大家详细讲一些乳腺癌的西医治疗中遇到的不良反应的对策。虽然说起来这些只是症状,但是它们会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甚至有人因此拒绝进行进一步的治疗。这些症状包括潮热、骨关节病、手足麻木、疲劳。其中潮热和骨关节病跟内分泌治疗有关系,手足麻木是使用紫杉醇进行化疗之后的症状,而疲劳跟化疗或者肿瘤本身有关系。这些都是比较突出,或者我们研究中比较常见的症状,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的治疗经验。
潮热
首先讲讲潮热,它是乳腺癌患者接受化疗或者内分泌治疗所产生的主要副作用之一。潮热可能是化疗和内分泌治疗使卵巢功能减退,雌激素分泌减少或者作用减弱,影响自主神经中枢,导致血管收缩功能失调引起的。这种情况跟一般女性的更年期情况是不太一样的,因为更年期是可以使用激素替代疗法的,乳腺癌不能用激素替代疗法治疗。
我们中医是怎么认识潮热的问题呢?这就要说到女人与肝的关系。叶天士(叶桂,清代著名医学家,四大温病学家之一)说:“女子以肝为先天。”还有“肝藏血、肝主疏泄”之言,什么意思呢,就是肝脏控制你血流的问题,这跟西医的理论是不太一样的。还有肝脏能让你内分泌调节功能更好。此外,“治妇人之病,当以疏肝理气为要,要养肝、柔肝”,所以我们要疏肝理气,应该让广大妇女高兴,要顺气。另外还有“足厥阴肝经上隔,布胸胁绕乳头而行”,指的是肝脏跟乳腺及乳腺癌关系比较密切。
这里大家讲一个我们治疗潮热常用的“疏肝凉血方”。现在不管是病人还是西医专家们,往往会问:“你这中药会不会影响内分泌治疗的疗效啊?”当然确实有一些药物可能会对内分泌治疗有一定影响,比如说人参、蜂王浆、蜂胶这些含有动、植物雌激素。但是上面这个方子确实是比较好的,下面详细给大家讲一下。
“疏肝凉血方”这个方子主要针对的症状就是潮热、汗出,心烦易怒,睡眠欠佳,心悸等。治法是疏肝行气,凉血清热。组成的药物主要是柴胡10g、丹皮10g、白芍10g、紫草10g、白薇10g、五味子10g。用法是每天1剂,水煎,分早晚2次服用。
这是我们科里老主任李萍萍教授的一个经验方子,而且针对这个方子我们做了很多临床研究,包括实验研究,第一证明它的疗效,第二证明它的安全,第三还要证明它跟其他的内分泌药有没有一个协同的作用。
首先说方子的有效性。“疏肝凉血方”可以有效改善雌激素受体阳性的乳腺癌患者术后服用他莫昔芬产生的潮热。关于安全性,“疏肝凉血方”及单味中药中没有雌激素活性,没有升高体内雌激素的水平。它治疗潮热的作用机理是抑制下丘脑五羟色胺合成。关于协同作用,它与他莫昔芬联用,可以使他莫昔芬的抑瘤作用增强。关于抗癌作用,“疏肝凉血方”在体内、体外实验中具有抗乳腺癌细胞活性的作用。可以毫不客气地说,这个方子大家可以放心使用。只要是症状对了,辩证对了,就应该有效,而且很安全。
给大家介绍两个治疗潮热的食疗或者外用的方子。一个是“敛汗脐疗散”,主要是取神阙穴(就是肚脐眼那个穴位),把旱莲草、女贞子、知母、五倍子这几个药研成碎末,清水调一下(用温水),均匀涂抹于脐部,平脐眼为度,每日1-2次。这是一个治疗潮热出汗的方子。另外一个就是“浮小麦饮”,这个方子出自《伤寒论》,主要是取浮小麦30g、大枣10g、生甘草6g,煎水代茶饮,对于潮热多汗、心烦意乱、失眠的乳腺癌患者而言,效果还是不错的。
骨关节病
下面讲讲骨关节病。乳腺癌患者,尤其是接受芳香化酶抑制剂——比如说瑞宁得、依西美坦——这些药物的时候,因外周血雌激素水平下降而失去对骨骼的保护作用,导致骨量下降,甚至出现骨质疏松的情况。主要表现为关节疼痛、腰背酸痛或者周身酸痛、晨僵、肌肉痉挛等,严重可出现骨折。这种情况也不适合进行雌激素的替代治疗,所以我们也有一些研究。另外在中医的认知角度,关于骨的疼痛跟肝和肾都是有关系的,因为“肾主骨生髓,肾不生,则骨髓不能满,骨失髓养,发为骨病”,而“肝主一身之筋脉,肝血不足,血不营筋,则屈伸不利”。治疗应从肝肾入手,这是我们的一个治疗理念。
用药方面,有一个“疏肝健骨方”,这也是我们李萍萍教授我们这些学生们一块研究得出的一个方子。这个方子主要针对肝郁血热、筋骨失养证,主要症状表现为:关节疼痛、晨僵、潮热,汗出,失眠,心悸心烦,焦虑,腰酸腿疼。治疗方法是疏肝凉血,强筋壮骨。药物组成:柴胡10g,郁金10g,白芍10g,紫草10g,丹皮10g,五味子10g,骨碎补15g,生牡蛎15g,川断15g。用法是每日1剂,水煎,分早晚两次服用。适合内分泌治疗的乳腺癌患者出现骨痛时使用。
手足麻木
下面说说手足麻木。手足麻木说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我接触过的病人往往是十分痛苦的。因为她感觉异常,麻木,针刺样疼痛,呈手套或者袜套样分布,严重的时候她觉得麻木的感觉如同踩棉花一样,非常非常不舒服,包括有时写字都会受影响。这些麻木的症状是由于化疗药物——包括长春瑞滨、顺铂、奥沙利铂、紫杉醇——这些引起的周围神经病变,中医分为“不通则痛”和“不荣则痛”两种。
这里介绍一下手足麻木不通方,叫“补阳还五汤”。这个方子非常好,因为它主要针对肌肤四肢麻木不仁,或肢体活动不利,舌黯淡,苔白,脉缓这些症状。主要有补气活血通络的作用。主要药物为:生黄芪30g,当归10g(乳腺癌患者当归尽量不用或者少用),赤芍10g,地龙15g,川穹10g,红花10g,桃仁10g。用法:每日1剂,水煎,分早晚两次服用。这个方子既有补的作用,还有活血通络的作用。
接下来说一个手足麻木不容方,叫“黄芪桂枝五物汤”,出于《伤寒论》。它主要针对的症状是:营卫虚弱之血痹,肌肤四肢麻木不仁,或肢节疼痛,或汗出恶风,舌淡苔白,脉微涩而紧。主要有益气温经,和营通痹的作用。药物组成包括:黄芪30g,桂枝12g,芍药12g,生姜五片,大枣10g。用法是每日1剂,水煎服,分两次服用。它适合手足麻木还容易感冒,体质比较弱,怕风的情况,因为它有一个“桂枝汤”的底方,把甘草去掉,加上一个黄芪,补气,让你的血流更通,血液更多。
这里还有个手足麻木外洗方,叫“四藤一仙汤”。冬天来了,泡泡脚还是挺舒服的。这个是我从当年“京城四大名医”之一施今墨的徒弟祝谌予那里找来的,他们主要用来治疗糖尿病,因为糖尿病也有一个主要问题就是手脚麻木、发凉,是血脉不通造成的,这个跟我们化疗的毒副作用有吻合。所以我们用鸡血藤、钩藤、络石藤、海风藤,威灵仙各30g,煎药以后外洗,每日一次,起到活血通络的作用。
疲乏
下面给大家介绍一点关于疲乏的问题。疲乏不是乳腺癌独有的常见症状,在所有肿瘤患者中都比较常见,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我们用专门的量表做过关于所有肿瘤相关症状的情况,发现大约有80-90%的患者都会在各个阶段出现疲乏的症状。我们在疲乏方面已经做了很多研究,而且觉得它对生活质量影响还是非常大的,所以现在拿出来跟大家介绍一下。
目前75%以上的放化疗患者,33%-89%的晚期癌症患者会出现不同程度的疲乏,而疲乏在西医治疗中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虽然现在有报道有些药物用于治疗疲乏,但是效果都不是很理想。而中医在这方面还是有自己的特点的,因为中医认为乏力症状主要归因于脾气虚,脾为“罢极之本”,故治疗以补气健脾为主,同时兼顾养血。
再多说两句,因为疲乏有的是因为其它因素引起,所以我们应该先确定疲乏有没有其他相关因素,把这些相关因素去除之后,再看看是什么情况。比如说贫血,我们要纠正贫血,才能解决疲乏;焦虑、抑郁也可能引起疲乏,所以我们要治疗焦虑、抑郁;因为营养不良,体重明显下降,营养摄入不够,也会导致患者疲乏。我刚才说的是西医的方面,中医治疗肯定是整体的辩证调理,系统的治疗。
我们常用的关于疲乏的方子,第一个就是“四君子汤”。你看这个名字就很好听,叫四君子,说明这药很平和,对人有好处,适合长期吃,能益寿延年。主要组成:党参15g,白术10g,茯苓10g,炙甘草10g。在《神农本草经》中,这些药物是属于上品的。上品就是“宜久服,可以益寿延年”的药物。这个方子主要针对的症状是面色恍白,语声低微,气短乏力,食少便溏。主要起到补气健脾的作用。服用方法:每日1剂,煎服,分早晚两次服用。
这个方子我也经常开给患者泡水喝,或者是煮水代茶饮,因为它还是比较安全、健康的。当然还有其他一些补气的代茶饮,额外跟大家讲一下,比如说最常见的:黄芪、枸杞子、灵芝、大枣,加些甘草泡水喝,也能起到治疗疲乏和提高免疫力的作用。
下面我想跟大家介绍“人参养荣汤”。为什么在这儿介绍呢,这个方子我们科里边做了很多的研究,是干预疲乏的,对于康复期以及化疗之后的疲乏都是效果不错的。有的时候我们自己喝点这个汤,感觉效果也是不错的,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其他科的一个老主任经常跑到我们科里说:“给我们点‘人参养荣汤’吧!”为什么呀,因为他觉得喝了之后效果很好,口味也不错,也不难吃,而且吃完之后对身体没什么不良影响。
这个方子的主要适应症状是:面色苍白或萎黄,头晕目眩,四肢倦怠,气短懒言,心悸怔忡,自汗。“怔忡”就是有点心气虚,老害怕那种感觉。“自汗”就是说一活动就出点汗。这个方子是有补气养血的作用,它的主要成分是:党参15 g,炒白术10 g,茯苓10 g,炙黄芪15 g,熟地10 g,五味子10 g,陈皮6 g,白芍10 g,肉桂6 g,炙甘草6 g,生姜3片,大枣10g。这个方子也是比较安全的,适合长期吃,没有什么毒副作用。用法:每日1剂,水煎,分早晚两次服用。
“人参养荣汤”用于在化疗期间以及化疗后缓解疲劳,效果还是比较好的。由于它药的味数比较多,如果你吃汤药可以用这个,如果不吃汤药,可以取其中的几味药来用。比如说黄芪、甘草、大枣,加一点滋阴养血的麦冬,加一点灵芝来代茶饮。这样也可以有一个补气养血的作用。
三、其他信息
今天能用中医干预的几个症状,已经跟大家讲完了。因为很多病人来了之后问到底乳腺癌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或者服中药时有忌口吗?这里额外简要地跟大家说一下。
首先要区分一下——至少我们科是这样——患者是雌激素受体阴性还是阳性。如果是雌激素受体阴性的患者,基本上没有太多禁忌。而雌激素受体阳性的患者会有些禁忌,因为我们不要额外补充一些含有动物或者植物雌激素的食物或药物。而中药里边,比如说人参,尤其是西洋参、高丽参、野山参,这些都含有雌激素。还有一些我们常用的比如鹿茸、蜂胶、蜂王浆也含有雌激素,尽量不要用。再有请大家记住,大补的东西一般都含有一些动物或者植物雌激素,尽量少吃或者不吃,除非你真正特别特别地需要,当然也要在中医辨证的情况下,比较需要的时候才可以吃。
另外,服药忌口是根据开的方子不一样来决定的,还要根据患者的病情,比如脾气虚的时候就不要吃容易拉肚子的生、冷、黏、腻的东西,太寒凉的药物比如石膏这些就少吃。如果你有过敏体质的话,虫类的药物最好就不吃或者少吃,这个是辩证,因人因情况而异。
好了,这个基本就是我讲课的内容,希望大家通过这堂课有一定的收获。如果想进一步咨询,我们北京大学肿瘤医院中西医结合科每天都有全天门诊。我周一上午出中医门诊,周一下午出疼痛科的门诊,大家可以来咨询。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在下一步提问的环节给大家额外地讲一讲,希望大家多沟通,多交流,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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